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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平侯也失去了依仗,屢屢遭人彈劾,最終被褫奪爵位,滿門流放,路上遇到大洪水,幾乎都死了。
馮嘉幼問:“但這和曹崧有什麼關係?即使曹崧和文貴妃有勾結,文貴妃失寵,廣平侯倒臺,於他有些不利,他那麼憎恨鎮國公幹什麼?”
“我知道此次出行的監軍是曹崧之後,牟足了勁兒去查他的生平,哪怕雜書上頗爲調侃的一筆,也都記載下來。”
沈時行從自己的儒生寬袖裏,令人瞠目的掏出一個厚厚的本子,每一頁都書寫的密密麻麻。
都不用設置書籤,三兩下便翻到了自己想找的那一頁。
他指給馮嘉幼看,“你瞧,關於曹公公的出身起碼有幾十種,其中有一條,說他原本是廣平侯府的家奴,家生子。”
“家生子”三個字特別加了重音,“廣平侯府上下被流放,裏面估計也有他的親人。”
馮嘉幼湊過去看,依然不能理解。
即使彈劾廣平侯時,鎮國公是帶頭大哥,但其他官員也都是真情實感的助力,尤其是曾被三皇子害死了兒子的大臣。
沈時行拍拍他的本子:“所以啊,我原本以爲曹崧只是來找找鎮國公的麻煩,但看他昨晚在大門口,一副不逼死鎮國公不打算回京的態度,你說這仇恨得有多深啊……於是我夜裏搜腸刮肚,終於想起來我曾看過一本摺子,內容是彈劾鎮國公擁兵自重。上書彈劾之人,與廣平侯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日期則是三皇子獵場墮馬前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