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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媽,你不能死,不能啊……”
終於,凌羽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傷,痛哭出聲。
郝自珍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可她的生命力已經完全終結,卻沒能發出任何聲音,就連緩緩抬起,似乎想要再摸摸凌羽臉頰的大手,都突然在空中摔落下去。
“不……”
郝自珍在凌羽面前一點點隕落,讓得凌羽的心彷彿都在滴血。
痛呼一聲,凌羽整個人都彷彿瘋狂了一般。
陡然站起來,凌羽眼中閃爍這瘋狂的色彩,向衛祥看去。
原本,衛祥也在這突然的變故中驚訝不已,可在凌羽目光望來的一瞬,就已然清醒過來。
不知道爲什麼,他看着凌羽的目光,心中竟然一陣陣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