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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七眸光如兩泓幽深的潭水般投向她,彷彿要刺透她的皮膚,看到她的骨髓裏去。直到把她看得渾身發毛,終於開口,聲音喑啞晦澀:“知道了。”
邵棠大大的鬆了口氣。“那我就先回去了哈……你早點休息……”,心虛的瞄了眼馮七眉心那個油指印子,迅速的腳底抹油了。
直到第二天睡醒還在後悔採用了阿璞的法子。當時只想着阿璞能控制好導過去的信息量,不會對大腦造成物理傷害,卻沒去想那些東西對一個本地土著精神上的衝擊。
心虛着也還得硬着頭皮去看看馮七有沒有事。結果馮七還沒起身。他的小廝道是公子昨個不聲不響在榻上坐了半宿。
邵棠更糟心了。
紀南在這個時候來訪。
邵棠有一陣子沒見着他了。新學的推廣如火如荼,他暗中醞釀了許久的其他幾項事宜也鋪陳開來,按着他的構想,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司榕現在是半日上課,半日處理政事。武肅郡王卻是從早上睜開眼到晚上閤眼,都是忙不完的事情,喘氣的功夫都沒有。
忙成這個樣子,依然抽出時間來見邵棠,是爲了一個多月前邵棠給他的那一小瓶“樣品”。
邵棠說是夠管十匹馬的量還有富餘。他估了一下,眯眼思量思量,叫人三匹一組,弄了四組十二匹馬來。一組駑馬,一組中馬,一組上馬,還有一組是一樣各一匹。前三組都按着一天一滴的量給藥,最後一組給加了量,把富餘出來的全給下進水裏去了。
他交代下去,自不能親自去看着,自有心腹下屬盯着。他每日忙得腳打頭,險些把這事給忘了。昨日裏心腹請了他去檢驗,他去了險些驚着。若不是相信這下屬的絕對忠心,都要以爲是另尋了馬來替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