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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銘愣了一下,他以爲楚亦寒是覺得楊士林可能是冤枉的:
“沒有吧,時間點還有監控都對上了應該就是他給丁洪生下的藥,丁洪生那種人竟然還做到了了副校長的位置,楊律師這麼做應該就是想要讓他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公開丟臉,讓他自己將當年的事兒抖落出來。”
他覺得從邏輯上和證據鏈上都沒有什麼問題啊,楚亦寒的手無意識地轉着手裏的杯子:
“按着他說的,他目擊了當年的那場罪惡,但是時間距離當年已經過去了十幾年,楊士林的業務能力毋庸置疑,他到現在已經從業七八年了,他打過很多的行訴案件,一個律師要想達到報復一個人的目的要比常人簡單的多,如果這個案件對他來說真的這麼重要,他爲什麼要等到今天才用這種警方一眼就能看穿的低級方式去報復丁洪生?”
被楚亦寒這麼一說葉銘也覺得是有些不太對勁兒,楊士林都已經成名很多年了,他應該有很多種曝光這個事件的方式,最不濟就是用大喇叭在校園裏廣播錄音筆裏的內容也行啊,爲什麼還要犯法?不過葉銘還是試着站在楊士林的角度去理解:
“那會不會是前幾年他都沒有下定決心?現在才覺得應該破釜沉舟?”
楚亦寒看着葉銘這理由找的都笑了:
“傻孩子,你當楊士林是什麼人啊?他什麼案子沒見過,前兩年他打的經濟糾紛中裹挾的就是好幾條人命,丁洪生這樣的角色又是在掌握證據的情況下,楊士林若是一個月拿不下他他就別混了,何至於弄到今天這個地步。”
葉銘現在是真的有點兒搞不懂了:
“那,那他爲什麼要承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