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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蕪姜手不停,瞄了眼,看到柵欄旁堆着一具花豹的屍體。
“又殺生了……你打豹子幹嘛?快過來幫幫我,幫我把這些草捆起來。”
拓烈走過去:“再過三個月就是下一任頭人的選舉,妲安的阿爸說我是族人裏最年輕的希望,他叮囑我不要錯過。”低頭看着蕪姜,眼睛像一隻鷹,熾烈烈地,忽然臉頰通紅:“蕪姜,在我們郝鄔族,只有成了親的男子纔有資格成爲頭領。”
呃……
蕪姜手一頓,頓時有些發窘,不知道怎麼出聲。
哦,她終於想起來妲安說過,郝鄔族男子向心儀的少女求婚,都要打一隻野獸送給女方家。倘若三天後對方把整隻全收,那就等着花好月圓吧;倘若三天後只掛出腿、單把頭留下,那麼便是還要再想想;如果整隻都吊在柵欄外晾着,親事就不成了。
越兇猛的野獸代表對少女的愛越熾烈,代表自己的身板越健壯。大漠裏的人一般不打狼,打了狼容易連累族人遭受狼羣的報復,喜歡獨來獨往的豹子便成了最兇殘的獸。拓烈這陣子總往沒有人煙的地方跑,蕪姜早先還奇怪他去幹嘛了,沒想到是給自己打這個。
虧他也捨得不要命啊。
蕪姜睇一眼周圍,果然阿耶阿孃都在看呢。她心裏亂麻麻,想了想就裝耳聾,把空桶提去帳包前,又取了斧頭開始劈材。
發現拓烈還在等着她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