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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安愁得嘟起嘴兒:“怎麼臉色這樣白,你……你要是不舒服,那我自己去好了。”
嘴上這麼說,其實卻難掩落寞,也不見她腳步往門口挪。
蕪姜抬眉看她:“還不是你一路大呼小叫的,連累我一場噩夢。”說完擦擦嘴角站起來,取了幾塊曬乾的皮毛往馬廄裏走。
妲安跟在後面,問做了什麼夢啦,蕪姜沒應她。
心裏莫名有點空,怎麼好多年不曾再夢中回去,忽然卻做了這樣一場無厘頭。夢裏的母妃就像是個紙糊的人,哭得那麼淒厲,她叫她蕪姜你一定要來救我,竟然知道她後來的名字。
晉國皇宮裏的人都迷信巫蠱,蕪姜小時候常聽宮女說,說死去的人倘若在下面委實過得不好,又或者魂魄難以收入閻王的簿,便會在夢中尋求陽間親人的幫助。蕪姜的記憶是斷層的,之前的斷在母妃凌空懸樑那一幕,再接上的時候,她已經被老太監揹着,在倉惶逃亡西去的路上。那之間的她全都不記得,也不知道最後母妃到底被誰收了身,後事又如何。
她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要去琢磨這些事。母妃只說:“鳳儀,你要忘記這裏,往遠處走,不要回頭。”
柵欄邊還橫着花豹子的屍體,屁股後面插着枝短箭,拓烈應該是一箭射中它奔跑的後股,然後和它搏鬥了一場,全屍把它拖回來。
蕪姜心大,經過昨兒晚上做了決定,再看豹子就覺得很鎮定了。她想,拓烈那麼聽她的話,幾乎對她百依百順,其實調-教起來也沒有那麼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