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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安把玉佩拿在手上看,只見玉色通透、手感冰滑,看起來不像是普通之品,不免很意外。
她昨天買完東西去找蕪姜,問路上行人打聽,行人說看到一個小姑娘被個男奴挾持了。當時她也說不清爲什麼,就一聲不吭地回來了,沒有知會任何人。但是一晚上沒睡好,直到剛纔在河邊看見蕪姜還俏生生地站在那裏,心裏的那點罪惡感才平復下來。
妲安想起剛進門時蕪姜來不及掩好的胸口那一抹紅——大漠上的男情女愛也像天空一樣放達,倘若一個男人看上了一個女人,也許當即就會和她去曠野裏交-好,然後給她留一個定情信物,等着他上門去娶她。
妲安再看蕪姜,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怎麼才隔了一晚上沒見,就覺得蕪姜的味道似乎哪裏有不一樣。哦,她才發現她緊捂着的胸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伏得這樣好看,並不是之前自己以爲的那樣單薄,她這會兒衫子軟,她都可以看到裏面隱約的形狀。
妲安便很曖昧地眨着眼睛道:“這樣玲瓏的玉佩,你在哪兒撿來?……快告訴我,昨天你一定發生了什麼。我買完東西回去找你,就只看見你發巾掉在地上,其餘都不見影子,還以爲你早已經先回來。”
蕪姜把玉藏進胸口:“都說了迷路你不信,我在死人身上扯下來的。”
腦袋裏掠過早上叼着白骨的那隻大狼狗,猜蕭孑此刻大抵也只剩下來一堆骨頭。又問妲安騎衛隊的事情怎樣了,來找自己什麼事?
妲安瞄着蕪姜看了老半天,見蕪姜還是面不改色,知道她心裏越裝着事臉上越正經,最後便狹笑着道:“吶,你撒不來謊,我看你能把祕密瞞幾天。”
又晃着蕪姜的手,曖曖地央求起來:“蕪姜,我阿爸決定讓拓烈當抗匈騎衛隊長了,以後他應該會常常去我家……蕪姜,我阿爸一直很喜歡他。我是說,你不要讓拓烈知道我昨天找過你好嗎?我怕他知道了會不理我。你知道嗎?他今天頭一回收下我送的禮物,可把我高興壞了!”
——“除非你收下來,我就告訴你蕪姜昨天和哪個男人在一塊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