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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孑擒着拓烈的腕骨穴位。他從來不是好人,京城裏無人不知他手段狠絕,躲得他遠遠便罷,倘若主動招惹上門,他也是從來“有求必應”的。
眼角餘光睇見一抹清俏往這邊急馳,便壓低嗓音抵在拓烈的耳畔道:“小子,想奪女人的心,光靠打架可不行,得用計你懂嚒?要比試可以,等我傷好了再說……滾吧。”
說着把拓烈往地上輕輕鬆一扔,拓烈頓時捂着手腕仰坐在地上。
“拓烈!你們在做些什麼?”蕪姜一路馳馬,才走到草檐下便看到這一幕。連忙幾步衝上前,拍着拓烈的衣袖把他扶起來。
拓烈推開蕪姜,打小爲她打過多少架,頭一回輸得這樣狼狽,他倒情願這一幕她不要來。
臉脹得紅紅的,忿恨地凝了蕭孑一眼:“蕪姜,所以你認爲他能比我對你更好嚒?但是蕪姜,他根本就不愛你。塞上的水土將你養大,只有郝鄔族纔是收留你的家!”說着一襲長袍繾風,頭也不回地院外走去。
那背影寬寬壯壯,衣袖和腰臀上沾着溼漉的泥漿,黃黃紅紅,看起來好不落寞。蕪姜原本一路打馬,還怕蕭孑被他搡出腦漿,竟沒想到受挫的是拓烈。
她想到小時候兩個人喫一碗飯、枕一張墊子,像兄妹一樣的親密無間,心裏頭不由發酸。
但她拒絕拓烈卻不是因爲蕭孑,倘若那天沒有在榷場上聽到那些,她不會因爲妲安也喜歡拓烈就讓步。雖然那也許並不是愛情,但至少阿耶阿孃喜歡就可以。
然而聽到了就不同了。梁皇正在用七座城池換她的性命,人世間太小,來來去去躲不過的早晚躲不過,倘若不被找到還好,但若是被找到,不僅會牽累阿耶阿孃,甚至還將是無辜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