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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姜舞着鞭子:“喂,拓烈是我最好的夥伴,你爲什麼要打他?”
“不過是扣住他的腕穴罷,他要取我的性命,莫非我竟由着他無理取鬧嗎?”蕭孑似乎一直也在看她,捱了一鞭子才記起來把她的鞭尾揪住。
她看起來這樣落寞,小嘴兒兇巴巴地叱他,瞳中卻不合時宜地溢散着伶仃。其實那天晚上他聽見了她說的那句——“他有哥哥的味道”。他看穿她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孤單,那眼角泛紅,總是輕易就讓他與多年前的某個小丫頭重合。
自生而爲人,他就只對那一雙眼睛動搖過……後來便後悔了八年。
“聽着,我說過不要總是試圖打我,我不會次次好脾氣!”蕭孑自己都不曉得怎麼就把她拉進了懷裏。
從老太監把六歲的小公主在界碑前放下起,蕪姜便告訴自己時時要堅強,無論遇到什麼都不忘記微笑。但今天怎麼還是這樣揪心呢。
蕪姜手指頭勾着蕭孑的袖子,把眼睛在他前襟上使勁兒磨:“你不會了解,我失去了我最好的朋友,但我真的不是故意傷害他。”
蕭孑仰着下頜隨她蹭着:“少男少女之間的愛來愛去簡直是自找折磨,又何必?他走了不是還有我嚒?反正我欠着你的命還不起。”
天,這溫柔的話簡直叫人肉麻,但誰叫他馬上就有求於她?
然而蕪姜也只是乖乖地任由蕭孑撫了一瞬,很快她就又記起來他是個梁國兵,便把腦袋從他懷裏掙扎出來:“梁狗,你也不要得意,你打了拓烈就是打了我,明天就隨我去放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