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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油燈昏黃朦朧,兩個人隔着半舊木門相看一眼,他一個轉身,她一個低頭,又互相不理睬。
阿耶阿孃在柵欄旁看,不由對視好笑。
阿孃嗔阿爹:“我說姑娘制小夥有一套吧,這纔剛開始吶,看日後多少服服帖帖。”
阿耶扎着木拐,依舊少許愁容散不開:“好是好,就是對拓烈小子交代不了,怕是小兩個要翻臉成仇家。”
阿孃拍他肩上飛蛾:“你儘管怪我們姑娘,可知妲安郡主來找過她嚒?頭人認定了拓烈接班,又怎麼會讓他輕而易舉娶別的女人?姜兒這孩子嘴上不說,心底裏卻是好強的,你就由着她去吧。”
曉得夫妻倆清貧身微,無力爲姑娘爭取甚麼。阿耶嘆了口氣,便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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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姜暗地裏和阿孃解釋,說自己沒有被蕭孑那樣“欺負”,但每次阿孃只是彎着眉毛兒笑。蕪姜也不曉得阿孃信了沒信,但是阿耶對蕭孑的態度卻漸漸暖和了起來。阿耶給蕭孑找了個接骨的大夫,許是戰場上廝殺的男子自愈能力都強,不幾天蕭孑右膝的淤腫很快就褪下去,可以拄着柺杖順暢走路了。
蕪姜便逼着蕭孑每日跟着自己去放羊。
別雁坡是大漠裏一片肥沃的草場,秋天草地漸漸枯黃,羊兒也閒了,人也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