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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烈後來有曾悄悄在蕪姜的院子附近觀察過,他看見他們兩個人並沒有住到一起,平時連手也都不牽。拓烈經過幾次很複雜的掙扎,覺得他可以不介意蕪姜被“欺負”的那一次,只要她今後只和自己好就可以。
這次既然是這個傢伙主動挑釁,也好,那就來吧,讓她看清楚誰纔是她心目中真正的勇士。
拓烈面無表情地睇着蕪姜:“一個打了敗戰的俘虜,他的話也能讓你如此深信不疑嚒?”然後轉過身,叫弟兄們繼續訓練,喫完飯去西南面守着,今晚頭一次出戰,一定要一展我們郝鄔族男兒的雄風。
“好!”弟兄們聲勢浩瀚,紛紛撿起地上的長矛,目光在蕭孑身上定了定又漠然地移開。
“呵,打戰不光靠蠻力,還要講究策略……這與女人是一個道理。”蕭孑諷蔑地勾了勾脣角,拄着柺杖走了。原本就與他無關之事,既說了不信也罷。
那背影清朗繾風,冷蕭蕭索人心魄。妲安望了一會兒才收回眼神,笑盈盈道:“蕪姜,這就是你撿來的漢人奴隸嚒?他長得真英俊,不過怎麼會那麼冷呢?看起來好像根本就不關心你。這陣子我阿媽身體不好,一直也沒去找你,晚上你把他叫我來家裏來,我們也好久沒見面了,正好我阿爸也請了拓烈。”說着搖了搖拓烈的袖子,衝蕪姜眨眼睛。
“哼。”卻一股疾風從眼前掠過,拓烈把手上長矛一扔,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妲安訕訕地喊了兩聲,不見應,只得匆忙和蕪姜告別,急急地追在後面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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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漸漸昏黃,出活的人們三三兩兩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