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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噔咯噔——”打遠處馳來一匹漂亮的阿克哈馬,那馬上身影年輕健壯,寬大的衣袍在風中鼓起大包,竟是把自己禁閉了三天三夜的騎兵隊長拓烈。人羣驀地安靜下來,頃刻又立刻歡呼雀躍。
看臺上的黃羅傘下,妲安頓時興奮地抱住首領夫人:“阿媽,看,我就說拓烈他一定會爲我而來的!我這就下去找他!”話還沒說完,人已經風一般往賽場上飛奔了過去。
“拓烈,你真棒!”蕪姜欣喜地看向拓烈,才揚聲贊好,便聽脆生生一句:“拓烈哥哥——”
曉得妲安來了,便站回蕭孑的身邊,並不再多言。
“拓烈哥哥,謝謝你爲了我們的將來重新振作!”妲安從女奴手裏倒過酒水,墊着腳尖呈給拓烈喝。她的胸脯挺得又高又滿,使那得過男人愛-寵的身體看起來更加豐美。
拓烈皺了下眉頭,但一想到那荒草地上點點滴滴的紅……到底還是接過來喝了。
眼睛卻越過妲安一直看向蕪姜,看見她今天染了脣脂、戴起額飾,嬌美得就像那出塞遠嫁的中原公主。他發現蕪姜自從遇上這個漢人的參軍,就越來越懂得“女人”了,從前和自己一起,卻從來只知清湯寡水……也許這就是兄長和男人之間的差異吧。但他後來已經想通,只要她能好,他在一旁默默看着她就行。旁觀心愛的人幸福着,未必就不是一種擁有呢?
拓烈擦了擦嘴,把酒葫蘆還給妲安:“謝了。比賽開始了麼?”他的嗓子依舊是久未開口言語的澀啞,但眸中的鷹芒卻已復原。
妲安也越過人羣看到了蕪姜,看到有了心上人的蕪姜越來越引人注目了。從前是清寒的,現在卻有一種說出來的媚,也許連她自己都不自知。
妲安自然知道拓烈的目光看在哪裏,眼神不由微微黯了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