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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姜牽着阿耶的老馬,看了眼蕭孑的背影,說:“他有時候看起來喜歡我,有時候看起來又並無情意。我也不曉得呢。阿耶阿孃在這裏,我不會去哪兒的。”
“……哦,那你也加油啊。我們之前還說好一起辦婚禮呢。”妲安聽完似乎有些失望,一躍跨上馬背要走了。
“好的,那先祝賀你了妲安。”蕪姜笑着揮了揮手。
“子肅——!子肅——!”
“拓烈——!拓烈——!”
圍場旁兩側的族人們吶喊聲沖天,那漢人的馬不及尊貴的阿克哈馬矯健,然而他的英姿卻如離弦的利箭一般勁武。
妲安的阿媽看了,不由低聲對丈夫提醒:“郝鄔族的頭領永遠都必須是本族,這樣纔不會被漢人分化。你看那參軍的呼聲都要超過拓烈了,你可不要忘記我們的姑娘已經和他融成一家。”
首領蹙着眉頭細聽,面色便也微露不悅,半天后沉着嗓音道:“夫人爲何蠻言亂語?項參軍是我們寨子的大恩人,哪一個族人不感激他?喊聲高也是正常。”
正說着,一名老僕從臺下走上來,附在耳畔道:“稟告頭人,逖國的七殿下來了,說您這裏欠着他東西沒還。”
大漠裏最難對付的兩隻鷹,一個是梁國的戰將蕭孑,一個是逖國的七皇子慕容煜,前者狠在明處,後者陰在暗裏。據說生得都是極爲俊美,只靠腕上的佛珠與額心的描畫去辨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