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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小狐狸身子一懸空,小爪子連忙抓住蕪姜胸前的衣襟,使勁兒攀着不肯下去。大抵聞見少女沃美的芬芳,把她當做自己的孃親了。
“你抓走它,你看它這樣纏人。”蕪姜狠狠心,隨它掛在胸前不管不顧。
纏人的不正是像你嗎?
但這話蕭孑可不敢說,他被她纏慣了,這會兒背對着自己不理不睬,他竟說不出恁般不習慣。便去扳蕪姜的肩,那小肩膀薄薄的,扳一下她又扭過去,拿喬得不行。
她自己十四歲,倒把他也折幼稚了。但他可是個人見人怕的閻王,今歲二十三。
蕭孑便一躍跳下馬來:“不要便罷,枉費我一番折騰。你看你那裏甚平,我找不見它,你轉過來我抓。”說着一下把蕪姜扳到胸前。本以爲她一定擰着,哪想這會兒竟然輕而易舉,那力道反倒用得太大,整個兒撲進了他懷裏。
一撲進他懷裏就打他,小拳頭自以爲用了多大的力氣,其實於他不過撓癢癢。
真叫她還,又不捨得還,一手把白狐攬着:“梁狗,再敢說我平,我就對你不客氣。那你老實說,你是不是企圖跑走了又回來?你說實話我就收養它。”
又聞見少女發上的淡淡花香,蕭孑低頭看着蕪姜氣羞的臉容。她頰兒紅了,一說她平就臉紅。他這些日子早已把她摸-透,知道但凡說真話她一定不肯信,便隨口扯了個謊:“是。但你的馬兒不聽話,過了別雁坡幾里地就不肯再走。我記起某個地方還有個小妞在等我,想想只得又回來。”
她果然暗自得意起來,也不曉得是爲她那匹其實已經被收買的馬、還是爲他最後的那一句話。這下肯抬頭看他了,撅着嘴兒:“項子肅那你說,這是你頭一回送姑娘家禮物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