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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用小木棍戳戳他:“拓烈,你可看見子肅了嗎?”
她今日穿一抹霜-花斜襟小衫,底下搭着淡櫻色百褶裙兒,清岧岧的。怎生得風一吹,卻把那身段兒吹出來嫵媚。
大家看着蕪姜越發嬌起來的胸脯,那天晚上有弟兄路過,看見項參軍的手隔着小褂把她瑈着,小辣椒蕪姜乖乖地躺在河邊像只貓兒一樣叫。不由目光灼灼,逮着她一個人在時開玩笑:“我們的小美人魚,你可是又想上岸來尋你的軍-哥哥?”
最近走到哪兒,連小孩兒都對自己曖昧擠眼睛。其實蕪姜過後想起來也後怕,怎麼被他親着親着,便對他身上那抹清甘又奇妙苦澀的味道制服了呢……明明滿肚子還在生他的氣,竟然就任他擺佈,忘記姑娘家的羞恥了。
蕪姜撿起地上的小枯枝,不客氣扔過去:“欸,你們都胡說八道些什麼?我來找他是有正事。”
拓烈自然也聽說了傳聞,他想起之前在河邊親過蕪姜的額頭,就那麼短短一瞬即離,她也許已經忘了,他卻暗自銘記一生。後來便漸漸與她分道揚鑣。再後來他吻妲安的身子,卻只是熱烈的情裕,不會再有那顫-慄的純純心動。
那獵鷹般的眼眸裏便藏不住落寞,怕被蕪姜看見,頃刻又努力振作起來。冷聲問道:“和大錘去寨外設障,你找他有事?”
蕪姜皺着眉頭:“阿耶晌午出門,這時候還不見影兒。小聑犁說他家中母馬難產,請阿耶前去幫忙,我正想叫子肅去找找人呢。”
拓烈便把手中活計扔下:“不用等他,我去幫你找就是了。”
妲安站在不遠處聽見,連忙笑着打斷話茬:“哦,是晌午被我阿爸叫去喝酒了。阿爸說鄔德伯一輩子爲寨子裏的牛馬羊羣看病,這次又救了族裏那麼多人,一定要親自請他喝頓酒。後來喝完酒,正好寨子東面有個阿叔叫他去看牲畜,他就跟着去了,說是趕天黑前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