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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食頓時不敢再吱聲,他可不曉得八年前那場屠宮,心裏也甚覺鬱悶。說師哥不喜歡蕪姜吧,時常半夜醒來看見他下面鼓得老高,夢中呢喃着人小美妞的名字。要說他喜歡吧,從前蚊子見了他都躲,沒辦法只得守身如玉也就算了,現在有女人肯主動投懷送抱,幹嘛又喫了不要。
瞥着嘴懶散道:“你五千舊部都沒了,去京城拿甚麼取渣皇帝的狗命,不如留在這裏喝酒喫肉更自在。”
死胖子,還能不能有點出息。蕭孑冷蔑地睨了戒食一眼,若非怕這衰貨真把那倔丫頭領回去,他其實恨不得把他也甩了。
“他但敢當面取我性命,就不會出這種下-作的陰-招,回頭又哭哭啼啼把戲做得那般辛苦。老子喫了十年刀尖飯,至今還沒怕過甚麼場面,我去了自有計較。”
忽然想起蕪姜喝醉那天夜晚說過的話——我娘在我六歲時也去世了,我哭得耳朵都快聾了,將來我不得不回去替她安葬——驀地記起被她搶去的軍印大鑰,倘若是真把皇帝殺了,那玩意興許還能派得上甚麼用場。便狠踹了戒食一腳,叫他趁沒人去給自己偷回來。
這死胖子雖胖,功夫卻是詭異得厲害,上一回若非叫慕容煜下了藥,他師兄弟二個也不會輕易那般狼狽。
“呼來喝去,我在你眼裏就是一坨-屎!”戒食不情不願地挪着步子,不一會兒便臉紅耳燥地回來。
蕭孑問他:“拿來沒?”
“人躲在簾子後面,也不曉得在幹嘛,屋裏門閂着。你自己去。”聲音也小得跟蚊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