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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多少年忠烈的牌子可不能砸在他手上,氣得拿起掃帚就要撣蕭孑:“不孝有三,無後爲大。等等等,等你帶回來老子早就進棺材了!我但凡還剩一個兒子沒被你剋死,也不守着你這個小閻王續香火!我告訴你,今次這親,你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明天是最後一天,怎樣你也得給我挑一個媳婦帶回來!”
蕭孑木木然挺拔着英軀,只是任由着老頭子打,反正乎無關痛癢,小時候就沒少挨。
正自鬧騰着,看見一名信差風塵僕僕地從外面踅進,雙手打了個拱,遞上來一隻包裹:“將軍,從邊塞寄回來的要件。”
戒食眼睛一亮,努着嘴對蕭老爹道:“喏,必是那姑娘來催債的!”
蕭韓聞言忙不迭地搶在懷裏,但見裏頭一襲明豔簇新的新娘服,還有兩件姑娘的小衫子和小褲。
他兒子打小還沒受過小妞送東西呢。名聲實在是太惡,小時候其餘王公世族家的小子都有女孩兒送小禮,但見自個兒子難得十四歲回京城述趟職,立在一羣小白臉少年中不曉得多少英姿勃發,一個個姑娘見了他卻都跟見了閻王。天曉得當爹的看在眼裏有多心疼,暗地裏託人做了封假情書送過去。那龜兒子竟看都不看一眼就甩去了樹梢,一雙鳳眸冷冰冰地掃過來:“化了多少銀子?”
把個當爹的窘迫得不行。想他一出生就沒娘沒姐疼,背過身不知拭過幾回眼角。
這可是破天荒頭一次啊!那掃帚吧嗒一聲落在地上,一邊抖衣裳一邊拷問蕭孑,問哪家閨女不走心,幾時竟然被他小子套去了心?
蕭孑下壓着嘴角不應……可惡,要寄甚麼回來不行,偏寄那套新娘服。是在提醒他嚒?也不曉得後來拓烈有沒有與她解釋清楚,而派張嵇去救她是否打消她心中怒氣。
但他心裏知她好騙好哄,那般愛纏自己,又哪兒能真正離得了他?便懶得回老頭子話,反正早晚把人給他帶回來交差就行,便用劍梢把包裹提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