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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怎麼說呢?隔着飛雪凝看她清妍的臉兒,一句話噎在喉間差點就出了口,很久了最後還是咽回去。
只是走過去,用握劍的長臂環過她的肩,下頜抵在她的額上蹭了蹭,輕聲道:“傻瓜,我在這裏,你還準備去哪兒?今後不要學人塗這樣胭脂,太紅,蹭在衣裳上洗不掉,心都被你拈走了。”
他托起她的下巴,精緻薄脣想要覆上去,將她脣-瓣上的落雪融化。
她蠕在他的胸前,卻躲開他不給親。女兒家的小心思不要太多,必是因爲他忽然的柔情,已經看穿他原本準備的棄離。
便揚着長鞭跳上馬背:“欸,你把我的肩膀都箍疼了。我這就要去救我的母妃,從前我只是躲避,但想想還有什麼比直接去到那狗皇帝身邊更快的捷徑?你不走嗎?你剛纔想去哪兒,現在就去吧。”
說着把他恨凝一眼,咬了咬下脣,喝一聲“駕——”便融進黑暗。
“該死,我叫你別走,蕪姜!”只覺得懷中一空,蕭孑忽然緊促起來,猛地便睜開了眼睛。身旁除卻一紙揉皺的信箋,還有那捻在手心無數回的小衫,其餘並無誰人身影。
窗外天已大亮,便搖晃着清醒過來。
墨髮用玉冠綰束,一襲武將常服把寬肩窄腰修襯,左右落上一隻護腕,對着銅鏡拉正素白衣襟。那昏黃鏡面中打出一張冷而清雋的英姿,下頜上一排淡淡硬茬也懶得刮,持一柄短劍便出了門。
院子裏戒食正在給蕭老爹額頭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