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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蕪姜去了他府上,他的顏色總見日益鮮朗,出門也並不再帶假手。今夜難得着一身素袍,額上也描一朵凋殘的青蓮。一直輕咬着脣,才發現他的眸底也這般深,像掩匿着無數不可言說的心事。
忽而車身晃了晃,兩個人的手背輕輕一碰,他就把她的手指抓了起來。蕪姜掙扎着甩開,他一定要抓,惡狠狠地齜着牙:“再動就叫你死。”眼眶還有點紅。
蕪姜就懶得去管他。
他抓了一會兒,見她沒動靜,忍不住卻又問:“你上回說的人情味,那是一種什麼味道?”
蕪姜本來不想回答,但見他執意要聽,想了想便應道:“人情味就是愛恨情仇、喜怒哀樂與悲歡離合,但這些對於你來說都沒什麼用,慕容七你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
慕容煜想起大皇兄說過的話——“世間唯‘情’之一字最是害人,你一沾它便中了它的毒。”
他之前從不知那世情滋味,但是這會兒怎麼有些模模糊糊。
慕容煜默了默,似乎鼓了良久的勇氣,又似捺下多麼大個決心,然後把蕪姜的手指緊了一緊:“花鳳儀,我喜歡這樣叫你。今後我只在你面前做個正常人,我的人情味全都給你。”
傻子,人情味哪能送人呢?那都是每個人自己身上纔有的。
蕪姜懶得和他解釋,正自腹誹着,忽然一包東西扔過來。她接在手裏一看,見是一包黑-藥-丸,心裏不由默默打了個咯噔。怕今晚下-毒被他識破,連忙兇巴巴先將一軍:“慕容煜,我又沒病,你幹嘛給我一包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