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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同歸於盡”,睡夢中不知把他的頸肩摟得怎樣緊,此刻又絕情。蕭孑啃弄着蕪姜的耳垂:“老子還藏着一支散隊,雁門關內也布有暗哨,輕易可沒那般容易死。”
“呱——”蒼鷹已在頭頂上方盤旋了良久,他說着話,揚着手勢叫它飛下來,看到了張嵇的手書——“關昭坡”。
曉得大李他們勢必已經到達那裏,便勾着嘴角戲謔道:“這就去取你母妃的棺木,你且準備好以身相許!”
喝一聲“駕!”,一路打馬直出峽谷。
那鷹也是奇怪,總在他們前方不遠處盤旋。飛鷹一般只認主人,收到回函後便一路飛往主人處報信,怎生這一路卻不走。
他正蹙眉思量着,忽而一抬頭,竟看到了不遠處站着的慕容煜。着一襲通身透底的黑,額心點一株殘缺黑蓮,懷裏兜着一隻黑狐,衣袂翩飛地站在空曠的峽谷外,像一隻蒼白而絕美的鬼叉。
身邊匍一羣口吐長舌的餓狼,還有被打得遍體鱗傷、血跡斑駁的尉官張嵇,看到他來,喫力地溢出一句:“將軍……快走……慕容煙看破了鷹的蹤跡,我們都被賣了……唔!”
話音才落,一隻鐵手便朝他臉骨重重襲來,把他打得口歪難言。
慕容煜目無表情地晃了晃滴血的假手,眼眸空洞洞的。他把小白狐歸歸染黑了,手腕上也落着從蕪姜身上捋走的紅玉手鐲。那狹長狐狸眼定在蕪姜被蕭孑攬着的腰肢上,就好像看見妻子與人私奔、當着自己的面與別的男人苟且的恩斷義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