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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蕙看着婁凱,言下之意是說,“看看,你要來的,看你怎麼辦?”婁凱上前一步看向躺着面目毫無表情的薛貴山,細細的觀察全身,發現並無被打的痕跡,然後又將目光聚焦在頭部,發現薛貴山的中樞神經系統周圍被一羣微生物所包圍,甚至還有擴散的趨勢,腦炎?婁凱心下疑惑,隨即想道,必須先讓他恢復意識再說,然後上前拉住薛貴山的手,關注着婁凱一舉一動的江蕙和薛貴山的老婆,見狀都是一驚,薛貴山的妻子反應過來,馬上分開了婁凱拉住薛貴山的手,厲聲問道,“你要幹什麼?”
婁凱看着她的眼睛緩緩說道,“難道還有什麼情況比他現在還要糟嗎?”
薛貴山的妻子聞言,慢慢緩和了情緒,說道,“我只想讓老薛安安靜靜的走”
婁凱看也不看她,只是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他死的。”說完,裝模作樣的把起脈來,兩個女人都呆住了,饒是江蕙見多識廣也不相信一個老師能救活一個植物人,兩人都是呆呆的看着婁凱不知從哪摸出一包銀針,準備對着薛貴山的腦袋扎去。
門突然被推開,“你們在幹什麼?”來人是主治醫師,看到婁凱正在向病人施針,沒由來的覺得自己醫生的尊嚴受到侵犯,便沒有好臉色,厲聲說道,“你們是醫生嗎?你們有什麼權利醫治我的病人?萬一病人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誰來擔負這個責任?”醫生咄咄逼人的問道。薛貴山的妻子剛要開口說話,
婁凱直起了身,直直的看向醫生,說道,“這麼說,你是有十足的把握醫治好這個病人了?”醫生一時居然語塞,是啊,本來就是當一個死人來治的,但是看到另外有人來治就是心裏不舒服。婁凱看到醫生沒話說了,便繼續彎腰施針,那醫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再說他也想看看來人是怎麼醫治好一個植物人的,便站在一旁觀看,婁凱把脈施針只是爲了掩人耳目,不然直接渡氣殺死那些病原體,恢復神經系統薛貴山就能醒過來了,但這麼多人又不能表現的太過驚世駭俗,只好用銀針代爲渡氣了。
隨着薛貴山腦袋上的銀針越來越多,那個醫生卻是越來越糊塗,因爲婁凱扎的位置完全不按常理來,簡直就是胡扎一通,甚至半途想打斷婁凱,可爲了看婁凱的笑話,硬是強忍住沒有上前,婁凱確是亂扎,完全不按穴位,只是在圍追堵截那些私下亂竄的病原體,薛貴山的妻子剛開始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讓婁凱醫治的,後來竟然看到如此木木幾天的老公眼睛眨了一下,又一下……,幾個人都愣在那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尤其是那個醫生,還有沒有天理了,自己一干人裏裏外外忙了幾天,才把病情給穩住,看人家拿着針胡扎兩下病人就有反應了。幾個人表情各異,薛貴山的妻子捂着嘴小聲抽泣,生怕打擾到婁凱治療,江蕙則是驚訝的張開小嘴忘了合上,婁凱瀟灑的收針同時薛貴山腦袋開始左右轉,驚恐的眼睛到處掃着,
嘴裏語無倫次的唸叨,“別,別殺我,我有錢,我給你們錢。”彷彿極其害怕。
婁凱早就退回到江蕙旁邊,看着江蕙,說道,“剩下是你的工作了。”江蕙點了點頭,向着薛貴山的牀頭去,開始例行問話,薛貴山的妻子卻是在他醒來的那一刻就跑到跟前抱着他的頭痛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