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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下去不是個法子,就照汀賢這樣逮誰看誰不順眼,矛盾只會越演越烈。還不如早點攤開了說清楚,能做朋友就做,不能做朋友就少打交道。
雪梨推門而入的時候,嶽汀賢正在房裏讀着書。房門猛被推開她面色一凜,睇一睇進來的雪梨,又緩出一笑:“有事麼?”
雪梨站在門邊蹙蹙眉:“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可你別拿豆沙出氣。看我不順眼你衝着我來,對着豆沙去那叫柿子撿軟的捏!”
她性子一貫的軟,這話卻說得並不客氣。汀賢也有些意外,滯了一瞬拍案而起:“你橫什麼?陛下給你個女官的位份你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汀賢藉着這事把從前的火也撒了出來,至此就吵開了。
子嫺過來幫着雪梨,她脾氣本來又爆,一句句回得全在點子上:“陛下賜的位份也由得你多嘴?你嫌命長?”
豆沙和福貴在中間拉架,雪梨還好,汀賢和子嫺就算硬碰硬地來勁了,一言一語針尖對麥芒。好在都是在宮裏久了的,面子薄,針鋒相對罵出來的話也就那麼回事。這要是擱外頭,估計就要扯着髒話罵街了!
子嫺說汀賢“給臉不要臉”,汀賢罵子嫺“跟紅踩白勢利眼”,罵着罵着罵急了,汀賢猛一推過來勸架的豆沙,豆沙猝不及防地跌到一邊,額頭在桌角磕一口子。
這回全老實了,房裏鴉雀無聲。
磕破了就得請醫女,請醫女就得稟陳冀江,陳冀江鐵定得問怎麼回事。就算這個能敷衍過去也還是有麻煩——過年,宮裏不能見血,怕晦氣。生孩子什麼的另說,其他的,都免不了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