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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但沒有你這樣大的動靜。”娜塔莎倒不像是前輩傳授經驗,她有點漫不經心,蘭希看在眼裏,只以爲旅途勞累,娜塔莎還操心新電影的事情,於是也不再說話,一會兒便睡過去。
而娜塔莎卻無法平靜下來。
昨天程臨把這次競賽單元的手冊拿給她時,她因爲太忙沒有仔細看,或者是她對現在的自己太過自信,以爲看到故人不會有太大波瀾,誰知坐在飛機上翻開手冊,看到鄧禮森自信的笑容時,她還是忍不住絞緊了手。
這次他帶來了最新作品《湟水村》,已經點映過的電影得到了非常不錯的評論,柏林官方手冊的說法是“極具張力的表現手法,濃濃鄉愁的映射,身兼編劇與導演,將故事表達到最深層次境界。”
她看了很久,腦海裏回憶起以前跟在鄧禮森身邊學習的時候那些瑣碎的小事。
現在的娜塔莎不再是當初崇拜鄧禮森的虞薇,她的電影將和他同臺競技,角逐最佳電影金熊獎,而她也要在銀熊獎的擂臺上,和他爭一爭最佳導演的高下。
在鄧禮森作品的第二頁,就是她的《嘉莉妹妹》,他們的電影被各界看做獲獎熱門,因爲其他的影片競爭力總是要差一些,《嘉莉妹妹》叫好叫座,已經有北美市場撐腰,《湟水村》在亞洲釜山奪魁,被人認可,很多柏林電影節的前瞻都把兩人和他們的作品比較,甚至有人說,兩個人的細膩風格竟有那麼一點點相似。
是啊,老師和學生的作品,即使學生青出於藍,也總會帶些無法抹去的痕跡。
在她跟隨鄧禮森學習電影的時候,他的創作能力春秋鼎盛,還不需要靠卑劣的手段維持表面光鮮,作爲亞洲電影的一面旗幟,當年的同學裏,無數人都羨慕虞薇能有這樣的好的運氣,鄧禮森在電影學院導演系掛名榮譽教授,無意間看到虞薇的作品驚爲天人,破例收她當自己的博士生,此舉當年還被傳頌爲“不拘一格降人才”的美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