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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懶得跟展有慶說話,也跟他沒什麼可說的,這個男人,翻來覆去就是那些感激不盡的幾句話,一點用處也沒有。
本來,明秀也是拒絕的,可賀以誠幾句話就讓她接受了。
“你得爲孩子想,她還小,你好了她纔能有依靠。”
明秀把臉偏過去,枕頭溼了,他坐牀邊,非常溫柔地告訴她:“別害怕,實在不行我帶你去北京看病。”
好大一會兒,明秀才轉過臉,她的眼睛,像孔雀河的水。
“我欠你這麼多,還不清了。”
賀以誠搖頭:“你不欠我的。”
“怎麼不欠?我知道,錢花的多了去了。”
“我自己願意。”賀以誠說完,把隨身的包打開,掏出幾份簡陋的蠟紙油印,他笑笑,“你看,我大二那年,有幾個詩人跑學校裏貼的詩歌,趕在保安撕下來前我們先揭了到宿舍裏念。”
“大二?”明秀接過油印,她看了許久,算出來了,“是七九年的事,快二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