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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了捏酸脹的小腿,又打個哈欠。
孫晚秋聽到了,說:“反正比下地幹活好,要我說,小展村的年輕人都該出來打工,天天擺弄那二畝地,累死累活,能掙幾個錢?”
沒完沒了的種,沒完沒了的收,年年如此,她想起來就覺得很痛苦,那是機械又操勞,而沒多少回報的事情,消耗生命。
展顏說:“原來你關心他們的出路。”
孫晚秋嗤之以鼻:“我不關心,我只是覺得他們應該出來,誰留那誰窮,人應該抓住一切機會。”
展顏沒法反駁,她輕輕說:“是的,人應該抓住一切機會,如果失敗了,也不後悔。”
孫晚秋問:“你還沒忘了賀圖南?”
“我爲什麼要忘了他?”她無意識反問一句。
孫晚秋說:“只是問問,不想忘就不忘,人活着,寧願痛苦也不能麻木。”
她確實沒忘記他,忘不掉,也不刻意去忘。又一秋來,徐牧遠突然到學校看她,他也是忙人,那時展顏忙着申請免費交換生,她一項項攢夠條件,本校又有校友同去,機會難得,雖然祖國大好河山尚未走遍,但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