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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晚也得回去,你一個人,不安全的。”杜駿賞玩的目光在她身上滾來滾去,她太漂亮,冷冰冰也好看。
展顏覺得非常煩,她很少動怒,她壓根就不是這種人,她總覺得,能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可這人,一點眼色都沒有,他不知道自己不喜歡他嗎?爲什麼男人總要這麼自戀?杜駿在外頭說了些很沒品的話,他說,最多三個月,她就會跟他上牀。
那種賣弄的,膚淺的,虛榮的措辭,展顏連氣都沒生,她只覺得可笑,他的嘴,就跟爛鞋底扇過的呢。
“我再說一遍,不用你送。”她冷漠起來,眼尾會像玉米葉那樣,掃過來,玉米葉把人弄傷是不易察覺的,傷口又小又細,淌了汗浸透皮膚,你才曉得,哦,被玉米葉刮傷了。
杜駿心想,看你清高到什麼時候。他笑嘻嘻的,就是不走,總想跟她說話,問些無聊的東西。
展顏忽然扭過頭:“你知道臭癟子嗎?”
杜駿不知道什麼是臭癟子,他裝的很虛心,很好奇:“什麼東西?”
“臭癟子是種害蟲,就是隻要你沾上了,搞一手一身,哪兒哪兒都臭死了,洗都洗不掉,關鍵是,你都不知道怎麼碰到的,它就好像訛上你了,把你周圍方圓一百里地,都要搞得臭氣熏天。這世上有種人,就像臭癟子。”
她看起來有種不動聲色的野蠻,很原始,和她平時的無喜無怒,異曲同工,譏諷人也是非常安靜的,像山羊,默不作聲就用羊角抵你,抵完了繼續喫草,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杜駿反應了會兒,疑心她在指桑罵槐,見她愛答不理,悻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