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177該死的都死了 (第7/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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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快死了，我來看你最後一眼。”鷹牙笑着走到病牀前，神態輕佻，不僅不像是來探病的，反而像是來看好戲的。
“是啊，我就快死了。”靳鶴年頭一次這麼痛快地承認，他盯着自己的手出神，然後緩緩說道：“我這一輩子，用這雙手害過很多人，就連我兒子……呵呵。”
靳鶴年突然笑了起來，他扶住額頭，不停地搖着頭，“你說的對啊，我真是上了年紀了，對有些人反而看不清了。”
他說得是劉光國，如果不是他引狼入室，就不會給劉光國害靳安峯的機會。
現在劉光國終於死了，靳鶴年胸口的惡氣也總算出了一些。
“這麼快就開始回憶這一生了？”鷹牙嘴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單手托腮看着靳鶴年，“看來你還真是快要死了。”
靳鶴年淡定地點了點頭，“看在我活不長的份上，鷹牙你跟我說句實話吧。”
鷹牙盤着腿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盯着靳鶴年，“你說說看，我考慮下要不要回答。”
“安峯的事情，你也有份吧？”直到最近，靳鶴年纔想清楚了一些事情，“我那個兒子，沒那麼大的野心，也不是那塊料，他不會想到要趁着我不在，取而代之。”
“哎呀呀，被發現了嗎？”鷹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是我慫恿他的，就連股票的事情，也是我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