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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就显出纪瑶的与众不同来，换成任何一个人，骤然闻听众母就在不远处，必要骇然失色。
纪瑶的反应却沉稳不波，星眸闪烁，神采流溢，与方邃同时看向那虚空的深暗处。
注视中的虚空没有任何异样，感觉里同样如此，察觉不出任何异常。
时间就在压抑中流逝。
好一会儿，方邃的面色缓缓放松下来：“众母是在这座宇宙相邻的另一处宇宙内，她感应到我们的存在，在冥冥中传递了一种虚渺的波动给我，更准确的说，这像是一种试探，若我不能对她传递的波动生出感应，并且遵循这个波动，洞察她的位置，她可能连看我一眼的兴趣也不会有。”
又道：“我先前和她没有实际意义上的接触，却在精神层面，彼此‘观察’着对方，然后众母走了。嗯，她早就破除封印出世了，目前······似乎是在三千位面世界中旅行。”
“众母也在位面中旅行？她的目的是什么？”纪瑶问道。
方邃皱了皱眉，无法判断众母并不急于回归五方域所在宇宙的真实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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