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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着臉說着這個,小心地將自己的有些短了的衣袖給抻了抻,見慕容寧歪頭彷彿是在想當年的情形,目光就有些暗淡。
一個親王王府之中不知多少服侍的人,這一季的新衣早就裁好,可是他卻寧願穿着去年的舊衣,就因這衣裳,是她給自己置辦的。
從她離開自己回了孃家,就再也沒有管過他的衣食住行,再也不放在心上了。
強壯的唐王突然覺得有些冷。
“就是天天偷偷兒看她,不叫她看見我,生出煩惱唄。”慕容寧想到那時的小心翼翼也心裏有些酸澀,想到那時爲了不叫她困擾,不叫她更討厭自己,他忍着自己的難受躲在暗處,哪怕是一點點的在意都不敢表現出來,便低聲說道,“想到那時,我得多謝二哥。”若沒有唐王雖然不耐煩卻還是忍着聽自己天天的哭訴,他可能早就奔到明秀的面前大聲地說自己的喜歡了。
“那時,你確實很討厭。”唐王十分不客氣地說道。
“不說那些了。”想到從前唐王對自己的容忍,慕容寧覺得自己也該用同樣的心來面對兄長而不是總煩他,頓了頓便撫掌嘿嘿地笑道,“如今弟弟過得可好可充實了。二哥不知道,我這幾天還學會挽發了,什麼靈蛇髻排雲髻墮馬髻的,那都會了,我家阿秀如今,都不必叫人沾手了!”
此事可把鸚哥兒給氣壞了,因被奪了差事只能回屋喫自己,鸚哥兒已經詛咒卸磨殺驢的安王很久了。
不叫近身不叫服侍穿衣梳頭研墨的,那還要丫頭做什麼?!
虧了當初還給這王爺說過好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