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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薄言喫完飯,又和海外分公司的高層開了兩次一個多小時的視訊會議,躺到牀上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
蘇簡安依然在熟睡,抱着他的枕頭,半邊臉頰埋在柔|軟的枕芯裏,彷彿一個尋求安全感的孝。
陸薄言很小心地把枕頭從她懷裏抽回來,她不滿地蹙了蹙眉,小手在牀上胡亂四處抓,陸薄言剛躺下去就被她抓了個正着,她像一個孩子找到了心愛的玩具,一把抱住了陸薄言,小腿在陸薄言的腿上磨蹭了兩下,大喇喇地壓住他。
她並不像上次一樣穿着吊帶睡衣,只是把臉埋在他的胸口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胸膛上,柔|軟的某處有意無意貼着他,陸薄言的感覺卻比上次更加強烈――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着逆流,形成一股力量匯聚往身體的某處。
偏偏她孩子一樣清純無知地睡着,陸薄言嘆了口氣,狠下心在她的鎖骨上報復似的吮,了吮,鬆開她,去衝了個冷水澡。
冷靜過後回來,陸薄言的枕頭已經又被霸佔了,他無奈地拿回來,蘇簡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樣子,他把她摟進懷裏,在她的背上不輕不重地拍着,像安撫一個受驚的孩子一樣,過了很久她才終於鬆開蹙着的眉頭,重新恢復了安睡的樣子。
明明叫兄獸,老是張牙舞爪的好像有無窮無盡的勇氣,可爲什麼一睡着就這麼敏感害怕?
陸薄言藉着壁燈瀰漫出的昏黃燈光看她,越看越覺得兄獸像一隻可憐的小動物,不由得把她摟得更緊。
這對兄獸似乎很受用,她舒服地嘆了口氣,小手在陸薄言的胸膛上摸索了兩下,最後摟住了陸薄言的腰,安心地睡着。
陸薄言被她亂摸了一通,好不容易纔壓下去的東西又蠢蠢欲動,但是爲了不嚇到懷裏的人,他還是生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