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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佑寧沒有察覺到穆司爵的怒氣,把藥瓶丟回包裏,正想去洗漱,突然被穆司爵扣住手。
他陰沉着一張英俊好看的臉,喜怒不明的盯着她,許佑寧知道自己掙不開,乾脆笑着裝傻:“七哥,你是不是要誇我?”穆司爵有過那麼多女人,像她這麼懂事知道喫藥的應該很少?
穆司爵第一次覺得許佑寧的笑容該死的礙眼,幾次想一拳將之擊碎。
不過,他沒有對女人動手的習慣,就像他不曾要女人做過措施一樣。說起來,許佑寧是第一個讓他完全忘了措施這回事的人。
他一把扯許佑寧入懷:“藥效多久?”
許佑寧想不通穆司爵爲什麼關心這個,不大確定的說:“二十四小時?”
穆司爵勾了勾脣角,意味不明的盯着許佑寧:“也就是說,我們大可繼續?”
有什麼從肩上滑下去,一陣涼意從肩膀傳來,許佑寧才反應過來穆司爵的意思,低聲抗議:“穆司爵,痛。”
許佑寧是不抱任何希望的,穆司爵這種唯我獨尊的人,纔不會顧及她痛不痛,她大概逃不了一陣狂風暴雨的肆虐。
出乎意料的是,穆司爵把她放開了:“備用的毛巾牙刷在櫃子裏,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