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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知道該怎麼處理田震。(..”
許佑寧下樓的時候,正好聽見這句話。
田震……她都要很費力才能記起這個人了――她手上那道長長的傷口,就是在酒裏被田震用碎玻璃瓶劃出來的。
那時候穆司爵人在墨西哥,在電話裏問過她這件事,她言簡意賅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始末,沒想到穆司爵記住了。
可是,她面臨生命威脅的時候可以因爲一紙合同放棄她,記得這種小事又能說明什麼呢?
又或者,穆司爵只是容不得別人冒犯他的權威?
那家酒是他的地盤,在他的地盤上傷了他的手下,無異於在挑戰他的權威。他讓趙英宏教訓田震,只是在彰顯自己的權威性。
這麼一想,許佑寧就冷靜多了,邁着款款的步伐下樓,小鳥依人的依偎在穆司爵身邊,脣角噙着一抹柔媚的淺笑。
穆司爵習慣成自然似的摟着許佑寧,修長好看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把玩着她的頭髮,兩人之間那股子被時間醞釀出來的親暱和曖|昧,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