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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又開始圍攻於嬌了。
“我虧心個屁啊!我和季輝結婚是受法律保護的,遺囑又不是我寫的,我用得着和你們交代麼!”於嬌一拍桌子,“你們當這裏是哪裏,現在這個房子是我的,你們信不信我趕你們出去!實在不樂意就去報警,不然就去告我,別在這裏和我叨叨,你當我樂意和你們搭話麼,就是季輝現在還沒死,他都不樂意搭理你們!當年他被騙可有你們不少人的功勞呢,要不是今天葬禮,我都不樂意讓你們進門!”
衆人還想和她爭辯,於嬌往張元身邊一站:“我警告你們啊,別在這裏生事,你們看我樣子就知道我不好惹了,別反過來讓我給告了!你們別不信,我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這話可把衆人噎了個半死,都氣得不行,太囂張了,他們真的沒料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面對他們這麼多人竟然還能這麼囂張!簡直太不要臉了!
殷亞明是旁觀者,他對季家的財產沒有興趣,所以看事情更加客觀,他雖然不瞭解這個姓於的女人,但是聽她講了這麼多季家的破事,這些人竟然沒怎麼反駁,那多半是有幾分真的了,不然不會這麼心虛,這遺囑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姓於的女人雖然說話不好聽,但還算坦蕩,就是這長相打了不少折扣,長得太豔麗,說什麼別人都得打個疑問號,也真是挺倒黴的。
正胡思亂想着呢殷亞明發現自己的袖子被拉扯了,側頭一看,是季子嫺。
剛剛衆人吵得不可開交,季子嫺幾乎一句話沒講,她眼睛紅紅的,小心翼翼拉着殷亞明的袖子抬頭膽怯道:“亞明哥,我對這種事真的一點都不懂,我知道亞明哥你是最有本事的,你幫我看看好不好,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爸爸之前和我說的不是這樣的,可是……可是我又沒有什麼證據……”
她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看上去可憐極了。
不過樣子雖然可憐,講的話卻犀利得很,雖然在哭,說話也斷斷續續的,到是想表達的意思非常清楚,她的意思是,季輝之前透露給她的財產分配和現在遺囑中的不一樣,暗示遺囑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