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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的聲音聽起來滿是歉意。
韓以恩失笑。
——這跟這個男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只不過是她自己神經兮兮。
“沒關係，原本就跟你沒關係，是我自己的問題。”
“那你還要回來繼續學習嗎？”約瑟試探着問。
韓以恩考慮了考慮。
“學吧。”
……
不同於剛開始的時候，安東尼總算願意教給韓以恩一些正經的美術知識之類。她也算是個聰明的娃，學的也不慢。不過這種慢工出細活的行業，韓以恩還是有些跟不上腳步。
來回晃動了下接近僵硬的脖子，抬頭看了一眼約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