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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醫生啊,但是,在戰場上,我卻沒什麼用。只能給受傷的戰友們打點止血針、強心針。呵呵,不是醫生都會做的東西,等到任務完成。將戰友送到醫院,一切都遲了。”戴舒航回憶起戰場,子彈呼嘯着從大家的身邊飛過,rpg在周圍爆炸。彈片橫飛的反恐戰場,哭聲震天的維和現場。他去了太多的戰場。
“去的戰場越多,周圍犧牲的戰友就越多,殘廢的戰友就更多,我的無力感就越大。我再也承受不了了,最後,我申請離開部隊。這種逃兵似的行爲,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戴舒航摸出一支菸。卻沒點,只是叼在嘴上,似乎那樣也能讓尼古丁安慰自己空虛的心。
“特種兵情況不同,並不是那麼好離開部隊的,畢竟我們知道的東西太多了,鬧個不好,是要被槍斃的。不過,還好,老首長,就是你爸,最後在槍口下救了我,他同意了我的申請,不過他讓我必須先在軍部的監控下渡過考察期才能放我自由。”
“這是正常的程序,我暫時還不想見到病人,不想去醫院,就選擇了去學校當老師,正好就是你的學院。”
“沒課的時候,我也看書、查資料,希望能找到解決癱瘓、缺胳膊斷腿的治療方法,我知道這種想法很荒謬,就連網上神棍傳播的一些能夠生肌育骨的神水、萬能藥,我都買了回來做實驗,你知道麼,我那時候真的已經瘋了,但是,我真的好想找到方法,能讓那些戰友重獲新生,能夠走路,能夠拿東西,能夠站起來都好啊!”戴舒航說道這裏,已經流淚了。
這種心情,童心蘭能懂,以前,她還沒有進入任務世界的時候,她的最大希望不也是能夠治好母親的癱瘓麼?
見到自己在意的人失去行動能力,變成離不開牀的“石頭”,喝點湯湯水水也會流出來,這種心情,戴舒航經歷了一次又一次吧。
“接到阿廖沙教授的邀請,我也很震驚,但是他是蘇國有名的生化教授,曾經還得過諾貝爾生物學獎,我對他是信服的,至於他是如何查找到我的,我後來才知道是我搜索這些資料太頻繁,引起了他的注意,所以他開始考察我,接觸我,沒道理阿廖沙教授覺得我可以,我反而覺得自己不行吧?”
“這是我生命中的光,我覺得治療戰友們的傷殘有了希望,軍部一宣佈我沒問題了,我就接受了阿廖沙教授的邀請,來了這裏。”珍而重之的嗅了嗅香菸,戴舒航將它又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