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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逸在玄階中境壓制了整整兩年,用了兩個多月從玄階中境破地階下境,就被學宮的學子們驚爲天人。
這之前那些少年學子們對西門映雪嗤之以鼻的原因,就是他已經十六歲了,卻還在玄階下境,這份天賦,實在沒有放在那些天才少年們的眼裏。
他也因爲只挑戰玄階中境這個理由被無數學子所唾棄,彷彿在說就算你打贏了全天下的玄階中境又如何?在地階境的天才少年們眼裏,什麼都不是!
他又一次囂張的出現在上京所有人的面前,他以此向所有人宣告,他雖然像只兔子,卻依然敢在老虎的眼前奔跑,他這一巴掌打的很突然,突然到那些傳播流言的人,那些還在津津樂道的人,那些前一刻還在對他吐唾沫的人,那些還在嘲笑他境界低微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卻已經火辣辣的疼。
他剛入地階,便勝了學宮天才少年黃白,便斷了榕院天才少年孫文一條握劍的手,便斬下了華清園一姐葉瀧舞的衣袖。
他已經離開了洗馬廣場,洗馬廣場上卻還聚集着很多人,最多的就是那些驕傲的上京學子們。
他們並沒有探討,也沒有辯論,他們就是沉默,因爲他們無話可說,無言以對。
李天逸並沒有留在洗馬廣場,此刻他已經在長亭裏坐下,看着那如怪獸般的墜星湖,面色很是凝重。
張沐語坐在長亭裏,卻破天荒的沒有看書,他也看着墜星湖水,默默無語。
黃白也坐在長亭裏,他沒有看向那湖水,而是看向遠方,在榕樹掩映的學宮裏,遠處有一座極高的紅色的樓,那樓的頂上曾經懸着一把劍,那把劍很大,很亮,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