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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自己毫無阻礙,信筆寫就,洋洋灑灑,寫了近千言時,婢女進來點燈,鄭彥則始終一動不動,像尊雕塑一般坐着。
段嶺內心澄明,從治水之道講到治國之道,民意就是水,水可載舟,亦可覆舟,既可載舟而行,亦會洪水滔天,善加引導,方能治邦定國。
段嶺寫完以後,一顆心落地,想到武獨不知去了何處,會不會是他讓鄭彥來陪着自己的?
“武獨呢?”段嶺問。
“在這兒等着。”鄭彥答道,見段嶺寫完了,便過來收了試卷,封在一個紙筒中,轉身走了。
鄭彥一走,段嶺又緊張起來,生怕有什麼殺手過來取自己的小命,幸而不到片刻,武獨便進來了,兩人如同換班一般。
“怎麼回事?”段嶺問。
武獨心中忐忑,修長食指豎在脣前,“噓”了一聲,與段嶺坐到一起,說:“還不能回去,待會兒陛下要看你卷子。”
武獨壓低聲音,很小聲地把經過說了,段嶺眉頭深鎖,說:“我已經答應了牧相,實在沒法再推了,怎麼辦?”
“我去想辦法。”武獨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