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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律端:“陛下已架空韓唯庸,並慎密佈局,預備在春獵之時將他徹底解決。”
“太后呢?”段嶺問。
述律端答道:“太后也在陛下控制之下,陛下請您不必擔心。”
段嶺展開另一封信,上面是長聘寫給韓唯庸的信件。長聘的筆跡他大致認得,曾經在牧府之時,段嶺見過長聘寫的不少東西。
牧曠達果然老奸巨猾,連與遼人通信,亦避免留下任何把柄,但只要有長聘的筆跡便足矣,足夠治牧曠達一個“裏通外敵”之罪。
信上並未提到任何關於李漸鴻的事,牧曠達只告知韓唯庸,時機已至,可以動手除去耶律大石。
“可能還不夠。”段嶺說,“但勉強可以用,就看怎麼用了。”
眼下長聘被郎俊俠滅口,已是徹頭徹尾的死無對證。李衍秋要的,只是一個能昭示滿朝文武的證據。長聘一直以來都是牧曠達的家臣,安上個牧曠達指使的由頭,雖可將他下獄,卻不能斬立決。
畢竟牧曠達還可申辯,自己謀殺耶律大石毫無意義,乃是有人構陷。
述律端又捧出一把劍,耶律宗真給它配了個鐵製劍鞘,但段嶺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忽必烈的可汗天子劍,劍柄末端鑲了一枚綠松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