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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這麼容易鬧蝗災的。”武獨說,“從前頂多也就是七八年一次,你這麼擔心做什麼?”
段嶺每天提心吊膽,下雨時便想着什麼時候停;不下了,又在想下一次的雨什麼時候來。及至蟬開始叫了,北方也正式入夏,從江州動身已有接近一年,應當不會再有什麼事了,才慢慢地放下心來。
這一天,遼國來了一名信使,帶來了耶律宗真的消息。
“你們家陛下怎麼樣了?”段嶺問。
廳內只有段嶺、費宏德與武獨三人,這一日晨間很熱,空氣熱得彷彿凝固了一般,沒有半點風。
信使用遼語說:“殿下,事關重大,請您獨自拆信。”
費宏德聞言就要起身離開,段嶺卻道不妨,費宏德與武獨是自己唯二可以相信的人了,耶律宗真說請他獨自拆信,也沒說讓他一定要獨自看信。
廳內一片靜謐,只有段嶺拆信的聲音。
“韓唯庸倒了。”段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