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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在徵兵。”蔡閆說。
馮鐸答道:“待他歸來時,臣親自帶人去,若這次再失敗,臣也不會回來了。”
蔡閆便沒有再說什麼,事實上他已經莫名地習慣了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了。起初他懷疑段嶺就像個炮仗,隨時可能炸開,後來卻發現,他成了個啞炮。他篤定段嶺是不敢讓牧曠達知道他身份的,他知道太多丞相府裏的事了。
長聘也是奇怪,已有足足大半年不曾出現過了,昌流君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這些人究竟在做什麼?
開春後,蔡閆聽到一點風聲,是從淮陰那邊傳出來的,據說姚侯懷疑牧曠達要謀反,牧曠達不得不遣去了昌流君以自證忠誠。
年前派出去的刺客,沒一個回來,蔡閆不敢再隨便動了,預備在段嶺回江州的路上,再動手殺他。若實在殺不掉,就只能再想別的辦法了。
簡直是一羣廢物,蔡閆被熱得有些頭昏,從前在上京沒碰上過這等酷暑,去年洪災,也不像今年一般地熱。
一名宮女在外頭說話,郎俊俠便進來,說:“陛下召你。”
蔡閆正想去探望一番,今年回來後,李衍秋的身體時好時壞,據說是年前去淮陰時受了風寒,春天咳了好幾個月。而去淮陰的原因,馮鐸分析良久,則認爲是對付牧曠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