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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弘文館散學,一衆紈絝齊齊湧到了街上,浩浩蕩蕩的結伴殺向了醉仙樓,到了那裏,光是看裏面的裝潢,便知道這裏面定然是價格不菲了。衆人進去了醉仙樓,底下的小廝立刻就眉開眼笑的迎過來了,直接將衆人領上了二樓雅座之中,一看這些紈絝們就是這裏的常客。
剛一坐下來,那個李業詡就一拍桌子:“來啊,上酒!最好的三勒漿,一人先來一罈子!”
還沒來得及坐下來的夏鴻升聽見這一嗓子腿一軟差點兒沒杵在案几上面,再看其他人神色如常,心中不禁大爲感嘆:果然不愧是一幫究極紈絝,這一羣裏面沒一個超過二十歲的,打小就這麼灌酒,還真是……
沒等夏鴻升想完了,酒就上來了,就見李恪揭開壇口倒了一樽,已然開始勸酒了:“今日諸位結實夏兄徐兄,恪也是第一次同夏兄徐兄一同飲宴,來,諸位,共飲此盞!”
說完,仰頭便將酒樽裏面的三勒漿給灌入口中。雖然是一羣紈絝,興許是家中注意慣了吧,到了這裏自然而然的就將主位讓給了李恪,然後旁人就隨便坐了。
夏鴻升的酒量不大,屬於那種幾杯下去就會醉的那種,是以對這三勒漿深惡痛絕,尤其想起來三勒漿喝醉之後那種頭痛欲裂的滋味,更是讓夏鴻升覺得難以下嚥——這還不如後世裏的那些高度酒呢好不好,透着一股子跟藥酒似的藥味兒不說,喝了腦袋炸裂般的疼,乾脆等封地的宅子建好了,自己弄個作坊試一試蒸餾的法子,看看能不能搗鼓出來蒸餾酒好了,也是一條財路啊!
衆人喫喫喝喝,那些紈絝拉着夏鴻升和徐齊賢輪番灌酒,徐齊賢是來者不拒,杯到酒幹,直接往喉嚨眼兒裏灌,惹得一衆紈絝拍案叫好。兩圈下去,夏鴻升就知道自己醉了,但是能醉不能慫,乾脆放開了也是跟着徐齊賢一起酒到杯乾。醉醺醺的,迷濛中似乎覺得那幫紈絝好像喝高了唱起來了,於是也跟着吼了幾嗓子,然後,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