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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嚴,你不會在這些食物裏添了什麼東西,讓我慢性中毒吧。”仲小圓思忖了一下,還是想不通。
“病從口入,你喫了那麼多東西,早就毒性攻心,還需要我給你煽風點火嗎?”莊嚴不知道她是怎麼能夠想到這個的,恐怕她是古裝劇看多了,所以誤以爲隨隨便便就能下點藥。
“如果有一天我死是因爲喫,那麼我只能說,喫死,是我能想到的最溫柔、最浪漫、最幸福的死的方式。那絕對是死而無憾!人生有死,死得其所,夫復何恨。”仲小圓把最後一口燕窩喝完,還不盡興地伸着舌頭舔了下碗邊,大概是心情好,清辭麗句竟然也有信手拈來的時候,讓莊嚴頗爲詫異了一番,難不成最近燕窩、銀耳什麼的把她的腦子給補好了?聽她這麼文縐縐的說話,他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
“你笑什麼!”看莊嚴但笑不語,仲小圓覺得他一定是憋着大招在等着自己鯴。
“我是在笑你竟然也有吟詩念詞隨口而來的時候,簡直讓我刮目相看。”用古人的話來說,孺子可教也。
“那是,所以你可別小看我!想當初上高中的時候我上知天體運行原理,下知有機無機反應,看得懂橢圓雙曲線,說的了馬哲大長篇,外可說英語,內可修古文,求得了數列,解得了細胞分裂,電路圖、三次元都是浮雲好嗎?”就連仲小圓自己也弄不明白好不容易十多年寒窗苦讀學來的東西,怎麼一下子就都還給老師了。
“所以你現在是放棄治療了?”莊嚴聽她網上的段子背的那麼溜,有些忍俊不禁。
“誰說的,現在我也有經常看書的。”仲小圓說着說着語氣就弱了。
“那你倒是說說你看的什麼書?”莊嚴可不指望她會看一些多麼有深度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