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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被說了。
顧映雪眼睛酸酸的,抽出手去捂他的嘴巴。
閔關紹將她小手拿下來,放在嘴邊細細的親吻,繼續說:“我在臺北的時候爲一個警察局局長動過腦瘤手術,他查到了顧北北的下落,我聽到這個電話時欣喜若狂,恨不得立馬插上翅膀飛去臺北,然而接下來他話鋒一轉,叫我不要高興得太早,因爲就連顧北北也不知道她姐姐在哪兒。”
說到這,閔關紹放下她的手,將小本和筆一起遞給她,揚眉問:“雪兒,你是否應該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映雪頭皮發麻,接過本和筆老實巴巴的交代:“當年爹地身上攤了官司,我一看他們都是穿制服的,當時就嚇得雙腿打顫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一個勁的說我是顧北北,我姐姐顧映雪已經失蹤好長時間了,我也不曉得她在哪兒。”
閔關紹噗嗤一聲被她逗樂,沒好氣的罵:“他們又不喫人,你怕什麼?”
“我就是怕,因爲我看過一則新聞報道,說有一個姓張的男人向別人借了十萬塊錢,寫過欠條,約定兩年後還錢,誰知後來這個姓張的倒黴變成一個植物人,債主一氣之下將他告上了法庭,結果法庭以姓張的‘完全喪失民事行爲能力’爲由,勒令他的直系親屬歸還那筆錢,後來還是他老爹把錢還給人家,這件案子纔算了結。”
閔關紹看過她寫的,完全認同的點頭:“對,法庭判的沒錯。”
顧映雪囧得無地自容,說:“所以當時我就有一種傻乎乎的認知,以爲植物人犯了法,罪名就要由他的直系親屬承擔,我一想到那些人要壓我去坐牢就怕得不行,打死都不敢承認。”
“傻丫頭!”閔關紹又恨又愛的將她摟過,“你怕坐牢,就不怕欺騙公務人員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