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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尼克·弗瑞說完，方墨就直接開口了：「大名鼎鼎的鷹眼嘛，跟黑寡婦湊過CP，嗯……這傢伙雖然在實力上比不過那些怪物，但確實是一個好隊友，重感情，不過後來爲了老婆孩子直接退休了，你要好好珍惜啊。」
「所以這也是預言術？」尼克·弗瑞聽到這裏，忍不住問道：「這世上究竟還有什麼事是你不知道的？」
「有啊，畢竟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的神明。」
方墨攤了攤手：「伱沒聽過我們東方的一句話嗎？卦不敢算盡，畏天道無常……說的就是這個，與廣袤無垠的宇宙相比，人類實在是太渺小了，所以人類最大的幸福就是無知，有時候知道太多反而會陷入瘋狂。」
「等等，你說的這真的是東方流傳出來的話嗎？」
尼克·弗瑞忍不住說道：「讚美無知，陷入瘋狂什麼的，這應該是洛夫克拉夫特寫的神話小說吧？」
「啥？這個世界也有克蘇魯？」
方墨直接一愣。
「這個世界是什麼意思？」尼克·弗瑞目光頓時一閃：「你到底來自哪裏？」
「我當然是來自我的世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