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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有點害怕的目光看着方墨。
「不是，大姐……咱們能好好說話嗎？」方墨見狀直接一扶額：「別讓我看你的表情去猜行嗎？我前幾天看工作臺猜合成表都快要猜吐了……」
「你…你不是已經知道自己是鬼了嗎？」
對方緊張的盯着方墨，語氣害怕到已經有些哭腔了：「爲什麼……還要問我這種奇怪的問題？」
「嗯？這樣嗎？」
聽到對方的說法之後，方墨這邊也已經猜出了個大概了。
估計自己體內應該是什麼都沒了，畢竟這身體之前都數據化了嘛，可能自己現在只是一個幽靈般的規則實體，人類需要的那些東西自己應該都不需要了。
可是不應該啊。
「嘖，還真是有點邪門啊。」
方墨下意識的摸了摸下巴，看來自己有空得解剖一下自己了，順便再找大蛇丸借個顯微鏡什麼的，看看自己白露的活性如何，別他媽都成馬賽克方塊了還擱培養皿裏扭呢，那可太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