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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小說版權還在沒在你的手上，如果還沒有意向的出版社，我們報社能夠給你很好的推薦。”老生彈琴道。
“出版社？”陸釋晨皺眉，《妄自尊大的時期》的確是水準很高的小說，也絕對能夠一舉成名，但小說的文學性與故事性都被舒曼的名字掩蓋了，只收獲了一批忠實讀者，所謂成也舒曼敗也舒曼。
如果沒有什麼外力影響，是不太可能再次掀起纔是，這麼聽老生常談的語氣，好像應該有很多出版社找他一樣。
老生彈琴在電話中聽陸釋晨疑惑的語氣，好似明白了什麼，問道：“陸先生恐怕還沒有看今天的報紙吧，我在這裏就先不透露了，因爲有的事情，要自己發掘纔有意思。這是我的私人電話，有主意了可以隨時打給我。”
報紙？陸釋晨將手機裝兜了，準備出門賣報紙，但一隻腳剛踏出門口。一扯頭髮，爲什麼還要去買，現在大多數的報刊在網絡上都是有電子版的。
鑽進書房，貝聿銘沒在書房裏。
“看來又去渡口區考察去了。”陸釋晨將一些設計草稿擺在一遍，還擺得很不整齊。
他也是很不喜歡打掃的人。現在他這間公寓是很平均的每個星期請兩次鐘點工來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