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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
許多種語言，在這世界上飛行，語言的產生，並不能增加或減輕，人類沉默的痛苦。△↗，
北島《語言》一詩中的最後一段，的確就如北島所說，語言對於人這個事物個體本身是沒有用的，醫者不能自救，但語言卻常常能夠使旁人醒悟，就好像現在，陸釋晨所說的一句話，讓他不再害怕和陌生人交流，聽起來就挺玄幻的。
“先說我想了三天，給自己找的優點是什麼。”
潘駿這種說法方式，像是故意吊胃口。
“我找的是彈琴厲害，因爲我有最厲害的鋼琴老師教導，所以我的琴技比絕大多數同齡人都要好。”潘駿找的這個優點，倒的確是優點。
“嗯，然後呢？”韓愈之急忙點頭，目光繼續看着潘駿，眼神之意就是你快說啊。
“這個優點過關了，陸釋晨老師就說，你有超越常人的優點，有什麼好不自信的？況且有優點就應當讓所有人都知道，要炫耀出來，錦衣夜行和白癡有什麼區別？”
潘駿說話的時候，儘量把自己弄得風輕雲淡，但眉宇間那股眉飛色舞的勁，看上去彆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