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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問題換成一年後,李友肯定不屑一顧,但是現在他雖然有些貪玩,但其實內心還是很單純幼稚的,哪裏是陳悅之的對手,一下子臉就紅透了,嘴脣哆索了半天,才蹦出一句話來:“我都解釋了,我不是先逃跑,我是去拉屎了。我那天都跟你哥說過了,你哥都不生氣了,你怎麼又提這茬呀?陳明之你什麼意思呀?”
“你說的輕巧,你當時方便的地方離瓜棚並不遠,狗叫的那麼大聲,我哥還哭了,你當時應該就在附近吧?如果你真是我哥的好兄弟,你爲什麼不站出來跟那瓜田的主人說,偷瓜你也有份,你爲什麼不敢站出來?還是說,你根本就把我哥當成冤大頭而已。”
陳悅之把李友訓的啞口無言,憋的臉跟豬肝似的,最後悶聲悶氣來了句:“他們有手有腳的,又不是我綁着去的,你怎麼還怪到我頭上來了,真是無理取鬧。”
陳明之和陳禮之互相看了一眼,眼睛裏都是憤怒,原先一直沉默的他們也忍不住了。
“李友你怎麼能這樣說呢,當時我們倆正準備上課,你非拉着不讓我們上,還說上課沒意思。你說那是你叔家的瓜田,還說讓我們隨便喫。
我們相信了你,去到瓜田之後,我們還首先挑一個又熟又甜的大瓜討好你。你喫完後,讓我們自己去挑,你就說你要去拉屎。結果過一會兒就聽見狗叫,那瓜田主人就來了。”
這下是徹底撕破臉皮的樣子了,李友估摸着也知道今天逃不過,而且陳家三兄妹都在這兒,他勢單力孤,便索性拿出他李家獨有的無賴本性來,搓着牙花子譏諷的笑起來:“你們倆有沒有腦子怪得了誰,我說是我叔你們就信呀?切!”
陳明之比較衝動,也很仗義,一直以來都把同村的李友當成兄弟哥們,更是事事維護他聽他的,今天聽見他這樣一說,當時腦血上湧,就要出手打架。
陳禮之比較沉穩冷靜一點,加上旁邊還有一個陳悅之,兩個人一起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