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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看着何清熠，沒說話。
何清熠嘆了口氣，道：“你身邊的人和事，雖然我跟她們交集不多，但我一直都有關注的，在之前何家出事，在你名譽受損我們被慕容雨壓制的那段時間，我就有暗中觀察你的朋友們，而且，也問過鄭欣然，她跟我說過。”
晨曦抿着脣，“欣然？欣然跟你說過什麼？她怎麼知道？”
何清熠道：“我調查了一些，大體知道了，鄭欣然也說，在你出事的那段時間，祝佳佳就不對勁了，那段時間因爲你的原因，祝氏集團遭遇了不少攻擊。”
晨曦低着頭，沒說話。
那段時間，是她最艱難的日子，何老爺子被慕容雨控制，她跟師兄完全處於被動，東方集團所有的經營都被迫停止了，捧高踩低是這個社會的常態，那個時候沒有人相信她還會嫁入何家。
所以，身邊的人受到衝擊是在所難免的。
何清熠見晨曦不說話，心中微微有些心疼，安慰道：“傻丫頭，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人是會變的，再說了，趨利避害是人的本性，如果我們沒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自己也是不能反映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