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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張沒有五官的臉。
或許,不能說是沒有,而是並不鮮明的五官,被一張麪皮完全包裹起來,如同帶了一張面具。
可這又不單單是面具,因爲它與那後面那極不清晰的五官,幾乎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渾然一體着。
手氣,刀落。
許哲峯看着那張臉,沒有遲疑,長刀入肉的手感是他所熟悉的。
這種感覺,曾經讓他驚慌過、噁心過、痛快過,此時此刻卻讓他原本緊繃的心情微微放鬆了幾分。
有這個手感,就說明對方是能夠殺死的,說明對方再怎麼奇怪,也不過是血肉構成的生靈。
並非鬼怪……不,即便是鬼怪又如何?自己想殺便殺了,有何不可!能奈我何!